洪蘭科普翻譯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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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article "洪蘭科普翻譯爭議" is from Wikipedia. The list of its authors can be seen in its historical and/or the page Edithistory:洪蘭科普翻譯爭議. Articles copied from Draft Namespace on Wikipedia could be seen on the Draft Namespace of Wikipedia and not main one. 脚本错误:没有“Message box”这个模块。 洪蘭是台灣的腦科學科學家及譯者,將許多科普英文書籍翻譯為中文,不過有些書籍曾被指出有重大錯誤。

案例[编辑]

尋找第一個愛滋病毒[编辑]

2000年,譯作《尋找第一個愛滋病毒》(Viral Sex) 被《中國時報‧開卷》列為一週好書,但書評作者卻同時對翻譯提出強烈的批評。[1]

揭開老化之謎[编辑]

2000年,中央研究院助理研究員,亦是臺灣知名的科普書翻譯家王道還發表書評,批評她的譯作《揭開老化之謎》有許多錯譯之處。書評刊出之後,王道還接到洪蘭電話,被尖銳指責。[2]

腦內乾坤[编辑]

2006年,任教於陽明大學的著名科普譯者潘震澤教授,在洪蘭所譯《腦內乾坤》前129頁內,即列舉出近30條重大錯誤,最終因問題太多而評為無法卒讀。潘震澤並言:「我還讀過洪教授譯的《腦中有情》及《透視記憶》這兩本好書,可惜都因同樣的問題而難以終篇,這是十分讓人難過的事。」

天生愛學樣[编辑]

譯作《天生愛學樣:發現鏡像神經元》於2010年獲得中文世界最重要的科普著作獎──吳大猷科學普及著作獎(第五屆)[3]。國立臺灣大學心理學系教授黃光國投書表示:且洪蘭的夫婿曾志朗當時擔任行政院政務委員,負責教育、文化事務,居然身列該獎最後的決審委員之一,且該書附錄是一篇對曾志朗的專訪。曾氏竟然毫不迴避,且授與該書最高榮譽「金籤獎」,且洪蘭的翻譯被多人指出許多錯誤[4][5]。吳大猷學術基金會於2013年11月22日發表聲明,稱科普翻譯獎有嚴格的三階段初選、複選、決選機制,評審包括多位中央研究院院士以及大學教授,「曾志朗院士也是決選委員之一,但只參與創作類評審,在討論到翻譯類評獎之前,因洪蘭教授的譯作也入圍決選,曾院士即離席迴避,有關翻譯類入圍書籍的討論和決定皆未參加,由其他委員秉持科普理念深入討論後,決定當屆獲獎名單。」[6]

快思慢想[编辑]

譯作《快思慢想》於2012年10月底出版,即刻成為臺灣暢銷書籍,數月內印刷超過150,000本,原作者Daniel Kahneman甚至於2013年3月底應出版社「遠見.天下文化事業群」之邀到臺灣演講;但在臺灣最大的網路書店「博客來」、以及最大的電子布告欄「PTT實業坊」,卻同時傳出讀者不滿,抱怨該書的中文翻譯有許多錯誤,甚至有評論認為該書難以卒讀。[7](此處ptt之內容被wiki過濾無法採用為新條目之參考鏈結)讀者的不滿經由社群網路Facebook、Google+ 等媒介傳播,2013年7月引起香港籍的加州州立大學教授王偉雄注意,經對照原文和翻譯,他認為讀者對《語言本能》及《快思慢想》的指控屬實,並直斥兩書為「不要臉的劣譯」:「對不起付錢買書、花時間看書的讀者,也是侮辱了原作者,真不要臉!不但是譯者不要臉,出版社也不要臉。這兩本都是令人眼界大開的難得佳作,假如出版社買了 exclusive translation rights(獨家翻譯版權),可能幾十年內都不容許有第二個中譯本,那些英文閱讀能力夠不上讀原著的讀者,便只有望書興歎了。」(此處disp_cc之內容被wiki過濾無法採用為新條目之參考鏈結)[8][9]。香港譯者Siuon Chan則在隨機對比原文及翻譯16頁後,「發現了13個錯誤,平均每頁有0.81個,以540頁計算,[估計全書]即有437.40個錯誤。」他並言:「去年翻譯界的一大醜事,莫過於洪蘭翻譯的Thinking, Fast and Slow。」[10](此處ptt之內容被wiki過濾無法採用為新條目之參考鏈結) 翻譯問題經過臺灣媒體報導後,台灣師範大學翻譯所教授周中天感嘆:「洪蘭譯本的現象,其實只是冰山一角。」反映了臺灣存在「權威」的名人主義,就算似懂非懂甚或看不懂,也不敢懷疑正確性,也少有人有時間或能力去找原文比對,導致多數人永遠不知道作者原意。[11]與曾志朗有長年學術路線爭議的臺灣大學心理學教授黃光國,則在一場演講中直言「洪蘭是黑心商品」。[12]

經常在傳媒上發言的洪蘭起初並未親自出面回應這些批評,只透過任教的中央大學所屬的新聞單位表示:「讀到好書,要努力介紹給國人,翻譯有不盡理想的地方,有人指正批評,當然要虛心接受,讓自己再進步!」[13]讀者抱怨洪錯誤太多的聲音並未因此停息,出版社亦因此遭批評重利而無視其過往劣蹟,損害讀者權益(此處ptt之內容被wiki過濾無法採用為新條目之參考鏈結)。臺灣實體書店龍頭誠品終於8月率先接受讀者要求退換書,博客來、金石堂等網路書店亦於9月初跟進。出版該書的天下文化則強調,經檢查認定《快思慢想》翻譯正確,洪是「消化」原作再寫,若逐句對照會有點不同,但社方同意視個案退書,只能換書不能退費。2012年獲得「吳大猷科學普及著作獎」翻譯類金籤獎的專業譯者潘信宇說,以王偉雄所舉的例子來看,洪蘭的問題不在翻譯,而是對文意的理解和概念;此外實務上的確可能消化全文再翻譯,但須與逐字翻譯兩案併陳給出版社、並註明段落,因此出版社也有把關之責[14]。王偉雄批評出版社的說詞是敷衍塞责:「洪蘭的是劣譯,不是因為逐句去對會有一點不一樣,而是因為她的譯文不少是跟原文的意思完全不同[15]。面對臺灣科普書籍首次遭到讀者集體退書的案例,當事人洪蘭依舊拒絕回應[16]

由於各界列舉的翻譯錯誤十分明確,部分人士認為洪蘭的學經歷完整,專業素養及英語程度當不至於如此低劣,因此懷疑是以學生代翻而掛名出版。2013年12月3日,與洪蘭在同系所任教的助理教授陳永儀投書「中國時報」澄清,所有翻譯都是洪蘭親力親為,並未假手學生或他人;並指責批評者「以沒有根據的臆測,來毀壞一個人的名聲。」[17]四日後,出版多本洪蘭譯作的遠流出版事業股份有限公司負責人王榮文,亦投書盛讚她的工作熱忱:「甘心犧牲睡眠,半夜三更,一個字一個字地把譯稿寫出來。我欽佩她願意為像我一樣英文能力不足、科學常識不夠的國民付出額外的勞動,在她熟悉的科學領域無私地貢獻了將近1千萬字的譯稿」,「是台灣珍貴的資產」,「可以比美林琴南的大翻譯家。」[18]陳、王兩篇投書引起讀者激烈反應,紛紛在「中國時報」刊登投書的網頁上抨擊他們避重就輕,因為外界質疑洪蘭的主要問題所在是翻譯品質,認為她找人代翻的只是少數;不過投書也證明洪蘭要為其翻譯問題負完全責任。畢業於美國罗格斯大学博士班,並曾在西點軍校任教的陳永儀,投書刊登次日又在洪蘭支持者成立的 Facebook 社團「不畏浮雲遮望眼-我們所認識的洪蘭與曾志朗」網頁上補充說:「翻譯的品質,因我個人沒有做過比對,對翻譯也不在行,所以不便評論。但基本上對於有錯要改,是採支持的態度。 從道德發展的觀點來看,一個人做事的動機,與行為結果至少是一樣的重要。」[19]洪蘭的門生,並且在中央大學同系所任教的副教授張智宏則在同一Facebook網頁上說:「譯作的好壞見仁見智,我認為網路上流傳的批評中指出的所謂錯處與原作理論層面的主旨關係不大,譯作仍然能達到將原作的理論重點傳遞給讀者的目的。當年嚴復翻天演論也非照原文全翻,甚至加入了許多自己的創見。若是只在乎幾本譯作中枝節的字句精確度,而忽略了整體而言因為51本譯作,將腦科學領域的相關概念在數年內大量迅速引入台灣,進而引發大眾對此領域的興趣,增加了腦科學對各界的影響力,我認為不盡公允。」[19]2013年6月再版洪蘭翻譯《記憶的祕密》「經典復刻版」的貓頭鷹出版社負責人,筆名「老貓」的陳穎青,也於2014年3月在Facebook上表示:Siuon Chan雖然糾出許多翻譯錯誤,但「並沒有嚴格照我的方法去檢核。我說用二十頁的倍數抽查,但那篇文的作者頁數是亂跳的。這樣沒有人知道那是發現錯才檢查那一頁,或者真是隨機抽到那一頁。」[20]

當洪蘭的翻譯問題被媒體大幅報導,引起諸多議論時,臺灣也爆發黑心油品事件。洪蘭在2013年11月於天下雜誌以「別用無恥治療羞恥」為題發表評論說:「現在人不只險惡,還是無恥,明明已被逮到,證據都在面前,還要硬掰,令人氣結,所以俗語說『人若無恥,天下無敵。』」[21]同年除夕,專欄作家丁允恭回顧2013年臺灣文化藝術時,將《快思慢想》中譯本諷刺地列為「年度好書」,並評論說:「一本書經歷了名為翻譯的再造過程,成為了不是它自己的一種東西,也創造了文化工業的新高潮。然而洪蘭教授成為焦點人物,絕不只是靠著不世出的翻譯功力而已,這還是要跟她關懷社會的公共評論交互參照,才能發現奧妙所在:嘴巴說著譴責造假的話語,卻放任自己不斷生產著可疑的文化商品;質問人家亞美尼亞在哪,同時生產著刺激嫌惡的亞摩尼亞;宣傳著道德,卻沒有道德,簡直是辯證法的偉大實踐。」。[22]

2014年1月28日,台北市立圖書館公布2013年借閱排行榜,《快思慢想》被預約七千九百六十次、借閱一千四百五十九次,是全館被預約最多次的書籍,也是非文學類借閱次數榜首。得知該消息後,對於翻譯問題保持沈默多時的洪蘭終於回應:「人民眼睛是雪亮的!」《快思慢想》不會因為少數人攻擊就變成壞書。面對外界質疑翻譯品質,洪蘭說她「做事憑良心」,她並非逐字翻譯,若讀者的指正有道理,她願意改進。 [23]2014年5月,洪蘭在其新譯作《腦到中年照樣靈光》的譯序中,對各方批評其翻譯的回應: 「所有我翻的書都是我自己一個字一個字寫出來的,算一算超過一千萬字了,聚沙成塔,集腋成裘,真的像南海和尚一樣,只要去做,終究會有成果。至於很多人懷疑我怎麼有那麼多時間去翻譯,我想每個人利用時間的方式不同,對生活重點的安排也不同。我家沒有電視,我不逛街、不看電影、不應酬,生活简單,所以我有時間去做我要做的事。人不能因為自己做不到,便一口咬定別人也做不到,硬說我不可能有時間翻那麼多書,一定是找學生代翻的。對惡意攻擊,父親說:「止謗無辯也,有則改之,無則勉之。」切磋會使彼此進步,用三字經罵人,只會使有志報效國家之人不願再投入心力而已。[24]

2014年7月,洪蘭接受「新新聞」雜誌訪問,再度表示所有譯著是她親筆所撰寫,用二十五格乘以二十四格的六百字稿子,一字字寫出來,「我用手寫,積少成多,我這樣翻譯了五十五本書,都是我親筆寫的。」「不能因為他自己做不到,就一口咬定別人也做不到。」[25]對於翻譯品質受人批評的部分,則仍然沒有任何交代。

2015年10月,洪蘭接受《聯合報》專訪,再度為自己辯護。洪蘭首先承認自己沒有上網,所以未看過外界如何批評她的翻譯,但卻認為外界對《快思慢想》翻譯的批評沒有道理。她強調自己具有心理學專業,十分熟悉作者的實驗,並說真正的書籍翻譯並非逐字翻譯,若是逐字翻譯,用機器翻就好了。她自稱是先吸收內容,透過內化­後以較口語的方式將原作者的意思表達出來,將自己與嚴復翻譯《茶花女》(其實是林紓翻譯)相提並論;而且引進此書並獲得版權的「天下文化」負責人、經濟學教授高希均也審核過­譯本,未發現不適合之處。高希均也告訴她,《快思慢想》在台灣就賣出十五萬本以上,沒有退書的情形,所以她「沒有追究他(批評者)是怎樣亂講的。」[26]

大腦的秘密檔案[编辑]

2014年12月20日,網誌「譯人譯事」作者又發現洪蘭翻譯的《大腦的秘密檔案》,在解釋人類大腦在接受「懲罰與獎賞」指令時,一般常引用的「胡蘿蔔和棍子」理論 (carrot-and-stick system),居然卻被翻譯成「引誘兔子的胡蘿蔔桿」。[27]此文被著名作家張大春在個人Facebook網頁上引用,並留言道:「今天早上怎麼醒的?被胡蘿蔔桿打醒的。」[28][12]

暴力犯罪的大腦檔案[编辑]

2015年9月,譯作《暴力犯罪的大腦檔案》出版,曾任路透中文新聞部編譯的香港專業翻譯家許瑞宋,讀過試閱本後,在短短的第一段中即列舉出五個翻譯問題。[29]他並嘆言:「洪蘭的翻譯品質確實很差。一名譯者的翻譯品質如果像洪蘭那樣,根本不可能通過出版社的試譯──這是假定把關者夠水準;不幸的是,出版社負責決定找誰翻譯的人,有時根本沒有能力判斷翻譯之好壞。」最後悲觀斷言,由於出版社負責人對譯文無辨別能力卻賦予絕對信任,所以洪蘭的翻譯品質問題無解。[30]

自癒是大腦的本能[编辑]

2016年3月,譯作《自癒是大腦的本能:見證神經可塑性的治療奇蹟》甫出,讀者就在PTT「書板」上反映,該書書首的「題辭」即出現重大錯誤。洪蘭將屬於猶太教正統派(Orthodox Judaism)下的分枝 Chasidic 派譯為「東正教猶太」,把兩個具有悠久歷史仇恨的教派混為一談[31]。消息經台北自由時報報導後,在遠流出版公司負責該書編務的責任編輯出面承認「才疏學淺而未能校對出此錯誤」,承諾在第二刷時改正[32]

參考資料[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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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中國時報‧開卷》2000.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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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時論-教部放棄學術研究倫理?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黃光國,中國時報,2013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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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腦到中年照樣靈光》,p. 15(遠流,20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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